成戚

笔下难成河

【柱斑】蟑螂屋的房客02

房客斑X蟑螂精(x)柱间
小甜文

坚持两更了
感觉自己还是很靠谱啊

等斑从睡梦中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接近正午的时间了,背光的卧室窗户也倾露出了一抹日光。
   
       不过以他现在暂时的无业游民身份,倒不用担心时间的问题,斑打了个哈欠,翻身下床走出了卧室。
   
      打开储物柜,按着房东告诉的位置,斑翻出了一盒早餐麦片。然而他神情复杂盯着明显开过封的麦片袋子看了一会,最终将它扔进了垃圾桶。
   
      显然的,早餐不可能自己飞过来,斑思考了一下,还是换了衣服准备出门去,洗漱完毕后,斑在浴室的镜子前整理了下衣服。
   
       开了大门,他的动作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又退回屋内,来到客厅的桌子前,斑伸出食指,轻轻敲了敲桌上透明的小玻璃瓶。
   
      “喂,给我醒醒。”
   
   
   
   
    斑是见过蟑螂的,在他的印象中,那是种指甲盖大小的虫子,平时几乎渺小到可以视而不见,最大的危害就仅限于传播细菌这种没什么用的技能,所以当年在国中他看见同桌的女生被蟑螂吓得踩着桌子一边尖叫一边向下扔书的景象时,他所想到的也仅仅是让对方赶紧从他的桌子上下来以及别再扔他的东西了这两件事而已。
   
       而当一只体型庞大的黑蟑螂突兀的撞向他眼前的时候,斑忽然感觉他似乎对这种生物的力量一无所知。情急之下,他只得扔了行李箱,矮身躲过了这只来历不明的生化武器。
   
        堪堪躲过一击后,斑就立刻转过身准备应对它第二次的冲击,这种虫子一般很缠人,这点斑是知道的。
   
       然而事实就是这么不按套路出牌,在半空中搜寻了半天,他并没看到什么巨大的黑影或是听到烦人的嗡鸣,烦躁的挠了挠头发,斑很讨厌这种会躲在暗处观察他的东西。
   
        他叹了口气,低头去捡行李箱,却发现那本该消失的无影无踪的虫子原来已经老老实实四脚朝天的躺在了地上。
   
        死了?
   
      斑蹲下身,对着它吹了口气,那小短腿上的毛微微颤抖着,引的虫子的小短腿蹬了几下。
   
       哦,睡着了。
   
      斑蹲在原地想了想,翻了翻储物柜,找出个巴掌大小玻璃罐子,又找了张手纸垫着手把虫子捏起来扔了进去。
   
        这东西也满新鲜的,还会飞,回头给泉奈看看。
   
      斑这么想着,将罐子的盖子拧了个半紧,以便空气能透进去,然后顺手放在了客厅的桌子上。
   
      
   
   
      
   
   
   
    柱间醒来的时间要比斑晚的多了,红艳的夕阳已经明明敞敞的从客厅的半身式的小窗口照了进来,这可以算这件屋子采光最好的时段。
   
       见到光亮,柱间本能的想躲到暗处,刚刚向后退了几步,却被硬生生阻住了,他转过身疑惑的看看身后,没发现什么异物,慢慢的将虚弱的身子挪过去,柱间用触须探了探,此路不通。
   
        在前后左右的试探了一番后,他终于发现,自己,大概是被困住了。
   
        柱间想起来了,他从前就见识过玻璃瓶子这种东西,只要是被扣住的虫子,无论身形多么小巧,亦或是躯壳多么强悍,都逃不出这透明的天罗地网。
   
       怎么办……
   
       他沮丧的抖了抖触须,颓废的将六只小短腿收进肚子底下,努力让自己圆成一只不怎么标准的团子。
   
        正消沉着,忽然的,柱间又想起了昨天见到的那个很好看的人,黑炸的头发看上去很蓬很软的样子。
   
    真想碰一下试试。
   
    可是他躲的太快了…那么讨厌我么。
   
    想起这一茬,他干脆连触须也折了压在腹下,闭上眼睛,心里感觉更加沮丧了,仿佛有人将绝望一滴一滴注入这个狭小的空间,混合着缺水的痛苦一起慢慢的将他埋没。
   
    不知过了多久,柱间突然感到一阵地动天摇,身处的空间被一百八十度的倒了个,他反射性的缩紧身子,却感到自己落在了一片柔软的温热物体上。
   
    柱间缩着身子紧张的过了一会,却并没发生什么新的变故,他小心翼翼舒展开触须和腿,抬起头,可还没等他搞清楚自己身在何地,却忽然被抛到了空中,同时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惨叫。
   
    “见鬼的老混蛋,居然养蟑螂!”
   
   
   
   
   
   
   
   
   
    带土觉得自己是个社会好青年,平时不喝酒不打架,遇到老人能帮则帮,唯一的缺点就是爱迟到了点,不过带土表示桀骜的人生无需在意细节,而他也时常觉得自己是足够幸运的,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降临的最严重的坏事就是被卷入了一场连环车祸中,不过作为所有伤员中伤势最不容乐观的人,带土最后仅仅是在右脸落了几道疤痕,外加右眼隐约有些视线模糊的问题,他并不在乎这点缺陷,自己依旧可以桀骜的且不在意细节的活下去,比什么都重要。
   
    毕竟伤痕是男人的标志啊!
   
    出院时,他笑嘻嘻的对着女神和白毛发小这么喊道,结果他刚刚完全痊愈的脸就被两人合力按进了面前的奶油蛋糕里。
   
    但今时今日,他真的为自己坑爹的视力而体会到了悲伤逆流成河的感觉。他本不过是受人之托来看看斑现在的处境,走进屋子,他先是对着这基本一览无遗的小房子感叹了一下,又摸了摸有些发饿的肚子,决定蹭点老混蛋的油水,屋内的夕阳让他的右眼有些酸痛,这屋子怎么这会倒这么亮堂,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他揉了揉眼,目光随意的在四处一转,便发现了桌面上的小玻璃罐。
   
    顶着被阳光刺的模模糊糊的视线,他看见里面依稀躺着个黑色的长条状玩意。
   
    巧克力威化?就剩一个了?
   
    本着实践出真知的哲学思想,带土拿起罐子,拧开了盖,轻轻一抖,那个黑色的玩意就滚落到了他的手心。
   
    卧槽?好轻?
   
    带土满脸懵圈的眯着眼凑近掌心那坨黑色的东西,然后在他惊恐的视线中,那东西在他手里微微动了动,慢慢伸出了六只小短腿。
   
    带土顿时觉得自己桀骜的人生遭到了命运卑鄙的暗算。
   
    这个世界一定是虚假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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